难了吗？

    ……了吗？

    脑袋里反复循环这句话，顾南笙一瞬间竟然有种天旋地转的感觉。

    司燃挑了下眉头，寒色眼眸稍顿了些，有意无意的也落到顾南笙身上。

    他似乎也对她的回答很感兴趣。

    好半晌，才见顾南笙捏了把冷汗尴尬道：“现在还不是时候。”

    “那怎么样才叫是时候呢？”

    “这……”

    生平第一次，顾南笙居然被个小屁孩给难住了。

    换做几年前，她可能打死也想不到，自己豁出性命得来的小宝贝，竟然是来给自己添堵的。

    ——自己生的宝贝，跪着也要哄完。

    顾南笙苦思半天，终于给出了个自认为还算中肯的答案。

    “宝贝，这个问题妈咪暂时没法回答你，我只能告诉你，每一位小朋友的出生，都应该是爱的结晶呀，而妈咪和你爸爸现在还没到那种时候，明白了吗？”

    但某小孩并不领情，还凉飕飕问道：“你的意思是，你以前爱过我爸爸，但是现在不爱他了？”

    嗯？

    顾南笙内心OS：见鬼，我什么时候说爱过你爸爸了？

    焦头烂额的往司燃方向扫了一眼，本意是想着让他也出面帮忙解释，结果某人站着一动不动，脸色还比刚刚更阴郁了一些。

    好端端他又在阴郁什么？

    顾南笙感到不解，但她也没那个功夫去打探他的心里想法。

    眼前这个小不点她都还没解决好呢。